我跑的线路是由省城到一个山里的小县有四百多公里的路程。
原来我刚才泻精后,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看来这女人不好骗。
一阵长长的舒气,芬妮抬着头张着嘴展示着分析员的成果,然后闭上唇瓣,面目难色,一脸嫌弃,但是还是咽下。
只是,在前端闭拢的线条下,那内部的景象却完全无法窥探,只能从尖端那一抹与深紫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粉嫩肉缝不断挤压扭曲的景象当中,隐隐猜到内部狭窄紧致的空间好似咀嚼一般蠕动的状态。
“帮一下我,分析员……”坐进桶里简单,但“嵌”在桶里面想起身却不是一件易事。
充满理智的美丽脸孔微微红润,咬紧牙关表示气愤的样子,更散发出被虐的美感。